在《灵魂筹码》的鬼怪阵营中,凶尸是一只相当强力的厉鬼。这只恶鬼究竟是如何诞生的?其背后又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往事?让我们一同探寻凶尸的悲惨过往。

他是个孤儿,身世成谜,只在旁人的嘲讽与辱骂中,隐约拼凑出一段不堪的过往。由于天生智力低下,他甚至将那些侮辱性的称呼当成了自己的名字。幸得火车站的站长收留,他才得以存活。对他而言,站长是赋予他生命的人,这份恩情值得他用一生去报答。
站长并非慈善家,车站里繁重的体力活正需要他这样天生神力的人。两三个壮汉都难以搬动的货物,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提起。然而,他的勤勉却招致了其他工人的嫉妒与欺凌。但他听不懂羞辱的话语,也不觉得戏弄有多难堪,更无人能敌得过他的力气,因此他毫不在意。他只在乎站长的态度,像一只忠诚的宠物,只要站长在身边,他便感到安心与快乐。
那个年代,通铁路的地方往往蕴藏着资源,比如铁矿。这座小镇虽不大,却因丰富的矿产与木材而繁荣,甚至有军队驻扎保护矿车发运。车站作为枢纽,自然也是客运的关键,镇民的生活多与之息息相关,包括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。
由于车站人员流动频繁,瘟疫迅速蔓延。大帅的军队很快封锁了这里,视车站为金钱命脉。为了避免扩散,他和许多工人被关在站内。与旁人的惊恐不同,他显得异常平静,既然被困于此,便想着能否帮上什么忙,毕竟他最不缺的就是力气。
医疗人员乐得有人帮忙搬运尸体,毕竟没人愿意亲手接触因瘟疫而死的遗体。封锁持续了许久,疫情却未得到控制,外部的尸体也开始源源不断运入车站。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与石灰粉尘的刺鼻气味,尸骸堆积如山。
他依旧不知疲倦地搬运着,直到某天,他发现自己的胳膊鼓起了骇人的水泡。当他展示给医生看时,医护人员惊恐地退避三舍,从此不再让他接近。他和新感染的人群一起被驱赶至站台,彻底与外界隔绝。
站台的环境更为恶劣,尸体堆积且已高度腐烂,恶臭熏天。被困的人们陷入绝望,有的哭嚎,有的撞门,甚至有人选择了上吊轻生。身处其中的他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助,他想念站长,那是他唯一的依靠。他试图向医务人员和士兵询问,但他口齿不清,无人理睬。

不知过了多少天,或许是强壮的体魄支撑着他,站台里仅剩他一人还活着。恐惧已褪去,只剩下无尽的沮丧,他蜷缩在角落,像一只找不到主人的流浪狗。
忽然,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猛地抬起头。是站长!透过候车室的门缝,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,穿着皱巴巴的铁路制服,戴着白口罩和白手套,正与大帅的副官交谈。他激动地发出呜呜声,用力推撞着厚重的木门。
站长听到动静望过来,先是惊讶于居然还有活人,待看清是他——那个全身溃烂、面目全非的他时,站长惊恐地后退,大喊着:“快拦住他!”士兵们看着眼前高大狰狞的怪物,一时有些犹豫。他却停住了,眼中满是困惑,不明白恩人为何如此反应。
站长再次嘶吼:“烧死他!快烧死他!”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,彻底击碎了他心中最后的温情。看着曾收养自己的恩人如今横眉立目地要置他于死地,他心里的某种东西彻底崩坏了。
他没有反抗,默默地退了回去。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,发出“噗嗤”的声响。他低头看着那颗被踩爆的头颅,心中竟涌起一丝快意。他生来愚笨,此刻却觉得,这个没了脑袋的人,似乎顺眼多了。人要脑袋,究竟有什么用呢?
